鲜花,落在地上,黑色的绸裙,也落在地上,退后几步,丢下男人的外套和长裤,还有女人白色的短袖衬衫,再退后几步,男人和女人的皮鞋,一只又一只,穿过客厅,指向卧室,而男人的衬衫,短裤,袜子,还有女人的胸罩和内裤,零零落落,一直撒落到床前。
洁白的婚床上,赤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,迫不及待地做起爱来。
他们没有前戏,做得毫无顾忌,非常疯狂。
小小的房间里,充斥着粗重的喘息,娇媚的呻吟,和肉体摩擦的渍渍水声。
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,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,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。
“杰克,爱玛也去加拿大吗?”
“我不敢肯定。
你知道,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,不过,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。”
没有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。
“杰克,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?”
又过了好长一会儿,杰克慢慢地说:“你问这些干什么?有些事情,做多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,我已经厌倦了。
芳,我向你保证,爱玛之外,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。”
袁芳愣了一下,说:“告诉我嘛,我不会吃醋的,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。”
“真的没有,不过,只差一个。”
“是谁?别告诉我是雅琴。”
“当然不是,是徐倩。
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。
你知道,这不大现实。”
袁芳无言以对。
沉默。
雪花,纷纷扬扬地飘撒着。
大地一片白芒芒,安静而圣洁。
在平安夜里,家家户户都充满温暖和关怀,也包括袁芳的家。
不同的是,袁芳享受的,来自她的外国前老板,而不是中国丈夫。
杰克一手搂着袁芳,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,乳房,小腹,大腿,阴户。
没有什么反应。
杰克一面继续爱抚着,更加轻柔,更加细致,一面温和地问:“芳,你不高兴了?你知道,你是最后一个和我上床的,假如你主动一点,做了第一个,我绝对不会再和她们做爱,因为你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没有不高兴,我又不是你的妻子,没有资格不高兴。”
袁芳推开阴户上的大手,酸溜溜地问:“那你告诉我,她们五个,都是主动和你上床的?”
“也不完全是,雅琴是被我要求的,和你一样。”
杰克瞪着天花钣,好像在讲述遥远的事情“你知道,其实我们美国人,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随便,特别是在工作场所。
我虽然喜欢和你们调情,也知道在中国性骚扰不是大事,但我没有胁迫过你们。
结构调整开始以后,我感到很有趣,你的几个同事,都说要送我一些礼物。
第一个来送礼的,比雅琴年轻一点,还没有孩子,平时就比较随便,我不说名字你也猜得到。
她是周日的白天到我家的,带来一盒点心。
我打开来一看,全是现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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