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多了,就糊涂了,想的多了,就害怕了,想的多了,思想就异常了,所以,那时候我是真的很想死,真的不怕死。
站的越高,就越孤单。
我常常站在这周围最高的楼层,突然发觉整个人生都开始变得苍凉,从前到现在就像一叠剪影,一片又一片的在脑海里没有重复的播映着,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是选择活在回忆中的美好还是选择活在现实中的痛苦?而所有人都是在痛苦中回忆美好。
我在美好中思考未来的痛苦。
在当下,我们并不是活在眼下。
这是个商业社会,是个空白的社会,是个没有完好人生的社会,这是个能让人疯狂的社会,这个是能让人恨到从最高的顶点以直线的方式,做落地运动的社会。
生命就这样抛出了仅有的世界。
其实死亡并不是结局,而是一种开始。
当脑海里闪现出这些论证时,我就开始发觉自己变得有些恐怖。
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无奈,让人恨之入骨,爱之融心,我常常一睡就到天亮,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么安稳,我想我需要依靠药丸去麻痹烦燥的灵魂,我想我需要一整夜都在展转反侧的思考所有问题。
我想我需要音乐给我一个虚拟的意境,让我独自划开寂寞的荆刺。
然而,安稳的出乎意料,出乎到生命一片空白,空白到没有存在的气息。
现实总是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,给自己化着精致的妆容,迅速的遮掩掉丑陋的内在。
总是有太多的人都沉迷在于美色。
而发现它真正面孔的人,却是痛不欲生。
我就在痛苦的旋涡里拼着命的挣扎,却没有想到要怎样出去,所以我说我是活该这么痛苦。
都是自找的。
我喜欢看大片大片的树叶在半空悠转着凄凉的身影,喜欢眯着眼睛看从指缝穿进瞳孔的光线,喜欢听带着挣扎与死亡的腔调带着自己感受空洞的生命,我喜欢的不多,却尽是伤感的齿轮,卡在青春的轨道上,停滞不前。
无法移动的年轮,最终究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腐朽着。
花开左岸,是幸福的枝丫,像是一堆德芙巧克力,被包装纸掩盖着的香甜,总是散发着挡不住的诱惑。
那朵花,娇嫩的没有任何抵抗力,却能把人类颠覆的死去活来。
它真名是:爱情。
是一朵长在左心房的荆剌经过重重厉练而开的花朵,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,动不动就灰飞烟灭。
痛苦与快乐,我一视同仁。
若是谈出偏爱,我更爱痛苦,我喜欢在痛苦里暗无天日的挣扎与亢奋,我喜欢在痛苦里撕心碎肺的哭喊着,喜欢颠簸在痛苦的轮回道路上,因为快乐来得太过高傲,我喜欢不起。
也承受不起某些为了追捕快乐而付出的代价。
因为我可以操纵自由的痛苦,我可以让它陷入万劫不覆。
因为痛苦是我唯一的资本。
夏季的温度覆盖着整座城市,我看得见腾腾升起的轻烟,对我来讲,生长在夏季的花都是恶毒的植物,因为这是个恶毒的季节,那么生在夏季的人,是否也是恶毒的?
我经常更新通迅簿的人名,经常替换脑海里的思绪,经常忘了自己的本质,我把自己的脆弱当成我撒野的唯一资本。
尤其是在父母面前。
我说我不能生气,不然病情就会恶化,所以在每次感受到妈忍受着强大的怒气而对我轻声下气时,我无比的舒畅。
所以我说,我不能让别人太过牵就,不然我会变得很坏,所以我说我是个邪恶的孩子。
因为出生在夏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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