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，这些大人，真是让人操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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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离为难地叹了口气，从床上跳下来，拍了拍莫斯年的肩，语重心长地教育他：“爸，你有钱又帅，除了脾气臭点，冷了点，按照网上的说法，算钻石王老五。

但再贵的王老五，也不能对女孩子用强的，硬来只会挨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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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斯年阴测测地看他一眼：“莫小离，你是不是觉得你生病了，我就不会揍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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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离捂住屁股蹦回床上，盖好被子，只露出个小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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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苏阿姨说了，她没结婚，没有老公，你去追她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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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追她？”

莫斯年挑了挑眉，看着床上把自己包成粽子的小孩，“你不是让我把你妈找回来吗？你觉得苏颜是你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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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妈妈，小离眼里的神采明显黯淡了两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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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头埋进被子里，过了好久，里面才传出小孩闷闷的声音：“她有妈妈的感觉，我想让她当我的妈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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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斯年放下电脑，走过去拉开被子，小离眼圈红红的，小脸上满是泪痕，他迅速抹干净了，嘴硬：“我眼睛里进沙子了，没有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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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斯年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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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喜欢苏阿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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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他用力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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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地表达对一个外人的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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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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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离已经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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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斯年站在落地窗前，手里是一沓傅沛送来的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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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里的内容都是关于薄暮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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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家的少爷，两年前回的国，这次出现在平城的医院是来看望他住院的恩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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