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天津女老板电话,那女人说,她是做化肥生意的,这段正值生意旺季,来不了北京,让我去天津。
我很有些失望,因为我陪领导在北京开会,不可能有很多自由时间到天津的,尽管天津离北京很近,原来在电话里亲热时,她答应如果我来北京,她会来看我。
看来,有钱的女人不太好打交道,钱就是她们的命。
下午继续开会,中途休息,我突然想起第三个网友,这网友在河北某市,但离北京很近。
她叫安妮,是40来岁的女人,见过照片,长的一般,但很丰满,老公满足不了她的性要求。
借故上卫生间,到外面给她打电话。
电话一通,我便告诉她,我是西南的网友某某。
她也听出我声音来,以为我想和她电话做爱,告诉我说她正在北京呢。
我大喜过望,说我也在北京,问她想见我吗。
她很吃惊,抱怨我说:“你怎么不早和我联系啊,我已经在河北办事处退房了,正和姐姐在王府井逛街呢。”
去年我上北京时,因为时间紧张,没有和她联系,在网上说起这事情时,当时她还抱怨我。
于是动员她:“你不是说我来北京你就来看我吗,现在你就在北京,我们见面的机会很难得啊。”
她有点为难地说:“我说好和姐姐一起回去的,现在突然来个180度大转弯,不好对姐姐交代啊。”
她肯定想见我。
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急切,就淡淡地说:“你看着办吧,我不为难你。”
她问我在那里,我说:“在中央电视台附近,如果你来,我就到宾馆外面接你。
因为宾馆外面有哨兵,你进不来。”
进入会场,大约40多分钟后,安妮给我来了电话,告诉我说在宾馆外面。
我暗暗一笑,请身边的副局长大哥散会后帮我把文件带回房间,溜了出去。
出宾馆围墙大门,看见不远处花台旁边,孤零零地站着一个披散着头发,身体肥胖的中年女人背影,脚边摆放着红色手提袋。
到面前一看,她就是安妮。
她的模样和照片出入不大,带眼镜,而且比照片上皮肤更白,只是照片上的她是短发,而她此刻留的是长发。
我主动和她打招呼,见面,握手。
她说:“北京住所好紧张,河北办事处已经没房间了。”
我说:“那就住我们开会这家宾馆好了。”
然后提着她的包,登记进入大门。
一路上,她小声对我说:“见你我好失望啊,你好丑”
我暗自发笑,如果真对我失望,会和我进来开房间吗?到总台登记,她自己出钱入住。
看她证件发现,原来她还是某市政府的办公室副主任呢。
进入房间,烧了些开水,泡茶边喝边聊。
我坐床沿,她坐靠椅,房间不大,我们面对面地“促膝谈心”
我拉她的手,她把手缩回去,假正经地说:“我要你尊重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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