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护着他!
就你会护着他!”
看着他如此作派,鸦雀却也只能黯然一声叹息。
心下无语,倒却是那身后紧跟出来的缨红宽慰了他一句:“鸦雀,你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,也是时候说个清楚明白了。
公主殿下如今已经脱离了那个牢笼,这一切只能说明:驸马当日留言所说的时机是越来越近了。
我们绝对要在一切步上正轨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,不得松懈倦怠,更不可彼此之间再生嫌隙。
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虽然口上是这般含糊地应承了下来,可是缨红自也明白,鸦雀的这一声答复,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那三人,亦或者说,那鸦雀和冠祁之间,那鸦雀和潺渊之间,两段旧情,却终是隔阂了这三个人,使得这弥月九章曲中曾经最善战的三大要员如今实力锐减,早已不复当年。
“唉——困顿了数万年,这里的生命,没有了生存的烦恼,也终究都是会被压迫着改变性子的吧。
却不知道,当初的青鸟和那翎飞究竟是如何度过那清净的万年光阴的。”
回忆起曾经种种,缨红心下也不免一阵哀伤悲恸。
“妹子,可别想太多了,也别给他们太多压力了。
毕竟,这过往一切的因缘,却都不是鸦雀一个人就能解决得了的。”
说话者,便是这九人之中另一个成熟、稳重、识大体的女子苏妃。
“不管怎样,他们三个人的本事还好也没忘记太多。
我想,时间应该是充裕的。
以他们三人的聪颖天资,要想拾回那些本事再稍加精进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悠诚说话间总是不免习惯性地揉了揉肚子。
只是,却哪想自家媳妇居然恶狠狠地瞪过一眼,死命地掐了他一把:“狗东西,还给了胆了你!
居然敢当着老娘的面揉你的猪肠肚子!
还不去给老娘干活减肥去。
瞧你刚才那笨拙的样子,老娘可真怕你再给咱大伙丢了脸了。
去,快去干活去!
今天不给老娘减下十斤来,晚上你就休想给老娘上炕挤着老娘!
死懒鬼!”
悠诚不免恨恨地一边走着,却也一边小声地嘟囔道:“我困在这结界中也只不过才胖了这几年而已。
可你呢,被困了多少年就粗鲁了多少年!
宠得你真是连一点当初小媳妇样儿都没了。
我这是造的什么孽,娶的是哪门子媳妇儿啊!”
“你还嘀咕,还嘀咕!”
苏妃隔着百步远径直地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,直吓得那悠诚跑得是更快了。
看着这夫妻二人一阵闹腾笑话之后,缨红虽也轻声地笑了笑,却最终不免还是凝神地止住了笑意:“苏妃。”
“嗯?”
看着缨红严肃的表情,苏妃不免也有些紧张起来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
可我总觉得,当年驸马离开之前对我们的交代是有所保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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