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受,而伤害他的人偏偏是自己。
玉君涵在听见大夫诊断的时候懊恼的几乎要杀了自己,但是他没有,玉君涵从来不是软弱的人,他不会用死亡来逃避,他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,证明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……
玉君涵轻轻的伏在苍云绝身上,听着胸膛处传来阵阵有力的跳动声,才一晚而已,他竟然已经开始怀念这个跳动,怀念这种感觉,对不起绝,他不会再懦弱的退缩了,他不会再放手了,即使,即使他说不要……
与知府府的慌乱形成对比,金家的气氛却只能用凝重来形容,灯火通明却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,正院最大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一声声咆哮。
“金钱你真大胆!
我不是叫你把他处理了,你竟敢瞒着我把他藏起来,现在你说要怎么办,等步青云知道这件事是我金家做的,你要怎么负责!
你真该死!”
金冲狠狠一掌拍在红木桌上,他万万没料到这么大的披露竟是身边最信任的人捅出来。
越想越气,金冲又飞起一脚狠狠踢在金钱身上,被绑的金钱无力躲过这一脚也不能躲,根深蒂固对金家的忠诚已经足够让他痛苦。
“老爷……属下万死。”
一边干咳一边谢死,这是金钱第一次违背金冲的意思,他做这件事就早已有了觉悟,他私自藏起步秋儿就是死罪,但他实在是看步秋儿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孩子,只是个和自家小姐一样年少的孩子,他怎么能忍心下这杀手。
“你该死,你当然该死!
可你死了就能把这件事盖过去?金钱啊金钱,你真是让老夫太失望了。”
金冲依旧怒气难消,这件事真是可大可小,若不是金钱跟着他这么多年,他早已一掌杀了他,哪可能还留着他的命。
可现在到底该怎么挽救,这人是肯定找不着了,那现在的问题是究竟安抚步青云还是干脆撕破了脸皮……
正当空气凝结到最重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两【wap.】声清脆的叩门声,清脆的声响在如此寂寥的雨夜尤为突兀。
“谁?!”
金冲大为不悦,这是哪个没心眼的这个时候来敲门。
“吱呀……”
精致的房门轻柔的被推开,一身白衣的人衬着黑色的夜幕异常清晰,却也清晰的可怕。
“哟,感情金老爷子在执行家规啊,那我可真来的不巧。”
玉君涵一身的白衣犹如无常临世,幽深的眼光轻飘飘在金钱身上扫了一眼,又马上移到了站着的人身上。
“玉君涵!”
金冲脱口而出,他怎么会突然出现,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。
“这才过了一夜就从玉公子变成玉君涵了啊,金老爷子您可真变得可比我家姑娘们还快。”
迈着优雅的步伐,玉君涵永远挂在脸上的笑容此刻在金冲眼里只剩下深深的讽刺。
“金老爷子不打算解释解释?这小秋儿可是告诉了我们很多好听的,金老爷子您真应该也听听。”
跨进门槛的玉君涵负手而立,任由身后夹带着细雨的寒风洋洋洒洒的掀起自己单薄的衣衫,张牙舞爪的长发在他身后形成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。
“你!”
第一次如此被人嘲讽,金冲的脸瞬间变得扭曲无比,原本的和善慈祥荡然无存。
“其实金老爷子有什么可以早说嘛,亏得金老爷子如此看中君涵,这可真是让君涵情何以堪呐,不过既然金老爷子如此盛情难却,那君涵也就不遑多让了。”
如同谈笑般的言语,可转眼玉君涵的语气就不一样了,“刚才我家绝也让金老爷子费心不少,那我现在就好好报答一下金老爷子。”
缓缓的从背后抽出飘雪,玉君涵此刻的笑容只能用温柔来形容。
金冲看着玉君涵如此架势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,反身从架子上抽出一把金刀,“如此老夫就讨教讨教明玉山庄的功夫。”
看到金冲抽出自己的得意兵器,玉君涵正是……求之不得。
澎湃的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,金钱只看见道道金光银光交错,迅捷的连人影也看不清。
突然“铿!”
的一声,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骤然分开,等金钱看清时俩人已经各据一方。
“老夫有神功护体,你伤的了我吗?”
毫不在意的看了眼胸口被划破的口子,金冲轻蔑的一笑,握着金刀的右手筋脉暴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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